“有没有受伤?”陆薄言问,口气硬邦邦的。 这一个多月以来,苏简安一直不动声色,陆薄言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。
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,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。 不过这份激动被保安打断了,大概是见她脸生,又没挂着工作证,保安伸手就把她拦下:“小姐,你找谁?”
苏简安摊手,一脸无辜:“我只是在描述我的工作内容啊,而且我都只说到蛆和尸臭……” 离她这么近陆薄言才发现,苏简安瘦归瘦,但是不该瘦的地方一点都不含糊。
从昨天晚上到现在苏简安滴水粒米未进,江妈妈这么说她突然感觉饿了,点点头,和苏亦承一起离开。 陆薄言似笑非笑:“所以呢?陆太太,你想怎么解决?”
夜已经深了,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,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,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,不那么明亮,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,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:“粥不好喝吗?不太可能啊。” 沈越川先注意到苏简安,疑惑的问:“你们家陆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