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他回答得也很干脆，很肯定。

白唐回到办公室，对着刚从领导那儿搬回来的卷宗头疼。

“祁小姐，你没意见吧？”他问。

走了两步，她又补充：“你别跟着我。”

“查……我查到了……呕！”她忽然恶心想吐，转身跑进了洗手间。

“就这样坦坦荡荡，大大方方走进去。”这是他的办法，“不必跟任何人认错。”

那天做调查的时候，祁雪纯也是在走廊尽头，听到杨婶和儿子说话的声音。

话没说完，祁雪纯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，坐了上去。

她关上门，走进浴室，将水龙头关了。

价格嘛，跟刚才那个品牌差不多。

难怪程申儿那样的小姑娘，会因为他五迷三道的。

司俊风做投降状，“你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干的是催债公司，仇人多了去，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！”

餐厅门口有数个动漫形象雕塑，美少女战士是站在地上的，海贼王嵌在门头，其他如银魂等人物则是真人大小的贴画，贴在餐厅的大玻璃墙上。

“死亡是很悲伤的事情吗？”他勾唇，“有时候是一种解脱吧。”

祁雪纯非但没放，反而更加用力，“美华，我对你已经失去耐心了，你知道什么，赶紧说出来！”

说着，袁子欣痛苦的摇摇头，“你们说我拿刀杀人，还追着祁雪纯跑下楼……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，这些还是我很费力才想起来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