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俊风没在公寓，而是被叫回了家里。

出乎意料，欧大丝毫没有反抗，而是看向祁雪纯：“祁警官是吗，我要你亲自审问我。”

负责招待她的销售微微一笑：“我给您介绍的这些款式，也都是独一无二的。”

他不得不指出问题所在：“我们陷入了一个怪圈，拼命的去证明袁子欣无罪，但现有的证据却很有力的表明，袁子欣就是凶手！”

祁雪纯终于从房间里走出来，眼圈发黑，脸色发白。

放走了负责人，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沉默。

司俊风怒气稍减，“你那么着急走，不送姑妈最后一程吗？”

程申儿住在公司附近，一栋公寓楼里。

“司总很忙，”程申儿毫不客气，“祁警官不会让司总为这点小事操心吧。”

司俊风半倚在一张桌边，问道：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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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房间里的电脑前，再次打开警局内部工作网，一遍一遍看白唐询问莫小沫的视频。

“慕菁很有手段，哄得一个书呆子乖乖交出专利，还没花一分钱……”

司俊风不慌不忙，“没什么，他只是以后不敢再待在A市，也不会跟你联系。”

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，为了杜明，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

祁雪纯回到家，却是怎么也休息不了，上网查看了很多与精神控制有关的内容。

你也不想让你丈夫失去工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