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同事意外的是,他们是一起离开警局的。按理说,风头吹得正起劲的时候,为了避嫌,他们怎么也应该分开一前一后的走。
路上穆司爵又拨了三次许佑宁的电话,第一次响了十多秒,被她挂掉了。
然后,他“嘭”一声关上房门。
陆薄言笑了笑:“第一,警察只是例行公事问了我几个问题。第二,这么点问题不至于让我忙上两天。”
他们指责苏简安出|轨背叛婚姻,断言苏简安爱的根本就是陆薄言的钱。
陆薄言明显没想到苏简安敢自作主张,霍地睁开眼睛:“苏简安!”
陆薄言没有说话。
“你还没反应过来?”苏亦承摇头笑了笑,“薄言的杰作。”
她一向分得清轻重缓急,从不在他工作的时候打扰他,但那几天她恨不得时时刻刻粘着他,根本不管他在办公室还是在书房。在法国那几天,她更是跟他形影不离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长指抚过她有些泛青的下眼睑:“这么早你跑来干什么?”
双手下意识的抚上小|腹,心里竟是一片平静满足。
苏亦承只好威胁她:“你不愿意说,我可以去查。”
轿车在早高|峰的车流中穿梭,踩着点停在商务咖啡厅的门前。
低沉的声音撞入苏简安的耳膜,她的双颊瞬间烧红,瞪了陆薄言一眼:“流氓!”
都没什么大事,穆司爵“嗯”了声,搁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起来,陆薄言来电。
是前几年被捕入狱的国外某走私团伙的头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