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小沫摇头，“我听你们的，警察叔叔。”

对方继续说道：“我看你现在已经有所动摇了……”

她抬头看去，果然，凌晨四点多，十七楼的灯在夜色中特别显眼。

“程申儿，”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叹，“你何必这样，你的要求我做不到，你将祁雪纯当成仇敌也没用。”

她倒是把线扯出来了，但怎么也打不着。

“儿子，你说她女儿是不是杀人凶手？”白唐妈问。

祁妈甚至有点紧张，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。

“其实我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”司俊风挑眉。

六表姑一愣，她哪里做得不到位么。

但他没开口，她才不会讨要。

“当然，就怕你喝了影响睡眠。”
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“别误会，我进房间来找个东西，你慢慢睡……”

或许他有三个孩子，或许四个，天气晴朗的时候，他会带着他们在湖边野餐……

“祁警官，外面有一位司先生找你。”

“嗤”她惊得赶紧踩下油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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