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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妈妈微愣：“你怎么能去做……”
她愣了一下，觉得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劲。
他不回答她，非要上楼梯。
他助理小泉打过来的：“程总，客户已经到公司了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？”
慕容珏的房间是一个套房，小客厅连接书房和卧室。
她马上睁开了眼，还以为他不舒服或者吐了什么的，却见他已经醒了，起身走进浴室。
但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对吧，程奕鸣认为程序还在子卿那儿了。
她立即问：“刚才是你给我打电话吗？”
程子同以“你是不是笨蛋”的眼神看了她一眼，“我现在是报社股东。”
“谁？”
根本没有！
这种震动是一种欢喜，莫大的欢喜。
“小卓没事，”季妈妈说道，“是我想跟你谈谈，我们见一面吧。”
她不应该失落的，她承认心里有那么一瞬间的难受，但这只不过是……疑惑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