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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，程奕鸣会借着明天的订婚宴为遮掩，其实处理自己的私事？”
“妍妍！”他跨步上前，伸手将她胳膊一拉，她便落入了他怀中。
符媛儿嗔了程子同一眼，好好的正经事，他非不好好办。
他为她做的，她做不到十分之一，但她可以做到力所能及的。
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祁雪纯点头，“他们的同伙很可能再来伤害严妍……”
“快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？”又一人说道。
“我觉得分别不大。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？”
“你不跟我回去？”
“你这是在考我？”
“秦乐！”严妍叫住他，忽然想到什么：“你既然知道这么多，那你知道我爸还有没有活着的可能？”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
符媛儿无语，说来说去，竟被他把话说回来了。
他的眸光一点点亮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