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几次他在车上这样抱着她,都是说他很累。
“喏!”洛小夕装傻,把手上的矿泉水递给苏亦承,“还没开哟,你……唔……”
以前苏简安对感情的事一窍不通,除了偶尔会劝劝他,并不管他和洛小夕之间的事情。
如果这个方法不能让洛小夕好受,那么,他也不会管这是不是趁人之危了。
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
陆薄言揉了揉她的头发:“懂得锁门,说明你不笨。”顿了顿又说,“可是以为锁了门我就进不来了,这不是笨,是蠢。”
汪杨拉开一辆路虎的车门,陆薄言坐上去后,他也坐上驾驶座,车子开下机场高速,朝着Z市疾驰而去。
这句话,最早是她对陆薄言说的。
入睡前,一滴晶莹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滑落,沁入了枕芯里,现在将来都无人知。
洛小夕正疑惑着,门突然缓缓的退了回来,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逐渐出现在她的眼前。
而另一边,完好的保存着一片A市的老建筑,青石板路、院落、砖墙瓦片,全然不见现代化的气息,仿佛河的这一边被时光遗忘在百年前。
可掌心下的地方明明那么痛,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翻搅一样,痛得她不欲生,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。
直到周一的早上,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门口,她才想起康瑞城的事情还没和陆薄言说。
“我会不知道怎么活下去。”陆薄言突然拥她入怀,“简安,不要再离开我了。”
她下意识的想蹲下来保护自己,可是腿上打着石膏,她哪能想蹲下就蹲下,只好扶着盥洗台的边沿缩着脖子,囧得恨不得钻进浴缸里蜷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