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忽然意识到，这可能是令兰在这世上最后的遗物。“雪薇，你过来把身上的大衣烤烤，晚上的时候得用。这边晚上是会降温的，零下的温度，光靠一个火盆，热不过来。

符媛儿没出声，听她还要大放什么厥词。伴随着清晨的鸟叫声，一个细柔的女声也开始在他耳边嗡嗡响。

“人各有志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符媛儿安慰她。“……”

她离开之后，他就没有后顾之忧了，可以放手去实现心中的想法……符媛儿说到这份上了，外卖员也只能说：“我真不知道，但我可以帮你去查一查店铺记录。”

“好啊，那就让道德审判我吧。”“程子同，”他走进家门，符妈妈立即迎上来，“没事吧？”

“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……”符媛儿问。目光随着她的身影走进衣帽间，再到浴室……符媛儿随手将浴室门关上，却没听到自动落锁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