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，眼神幽幽，“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，是逢场作戏吗？”

“好啊，你就老老实实先待在家里，不要轻举妄动，时机到了，我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
“你让他来我的办公室。”她对前台员工交代。

符媛儿愣了一下，这个报复方法很特别啊。

季森卓微微一笑，继而走上前来扶住符媛儿，“为什么喝这么多酒？”他的眼里有心疼。

她跟着管家往露台走，说道：“管家，太奶奶很生气吧。”

他的话像一把刀子，狠狠扎进她的心口。

符媛儿冲她挥挥手，驾车离去。

“什么变？”

季森卓低头看了一眼她想要挣脱的手，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
这个变化有点快，符媛儿还没反应过来呢，直到门被关了。

……

谁有能力窥探程子同的底价？除了子吟也没别人了吧！

但这些她猜不到的，他也不会说。

季森卓的唇边泛起冷笑：“如果她并不是摔下来，而是故意躺在那里呢？”

符媛儿被他这话说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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