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左腿打着石膏,右腿也不能动,除了手,脖子也不能动。
高寒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,晚上九点钟,这两个小毛贼,真是不长眼睛。
平是逗起冯璐璐他倒是伶牙俐齿的,现在和冯璐璐解释了,高寒却词穷了。
陆薄言在焦急的寻找她。
“……”
“冯璐,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心眼了?”电话那头的高寒笑了起来。
“我可以少吃点。”
“冯璐璐,我这可是……为了你受得伤?救护车呢?”
她现在全身就跟散了架一般,脸上火辣辣的疼,头皮疼,身上被打的疼。
闻言,陆薄方握紧了手机。
“好。”
眼睛,是心灵的窗户。它也最能直观的表达出病人的现状。
“薄言,你怎么了?”
电话上显示的号码却是一串不规则的数字,是利用基地拨出来的虚拟号码。
她等啊等,终于等到了船。
“你到底是谁?有什么事可以冲我来,把冯璐放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