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，同样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，他们不一定有这种勇气。

看见沈越川的车子，林知夏漂亮的脸上泛起温柔的笑容，萧芸芸一个女孩子，远远看着都觉得心动。

她太粗心大意，竟然从来没有留意到这种小细节。

萧芸芸唇角的温度又下降：“林知夏，如果不是我记得清清楚楚，连我都要相信你了。”

归根究底，沈越川只是不希望她难过。

萧芸芸的原话是，特殊时刻，除了他们这些家人，她想让好朋友也帮他们见证。

洗完手，萧芸芸扶着盥洗台旁边的扶手，勉强能站住，喊了一声：“沈越川。”

如果这是梦，她愿意沉溺在梦境里，长眠不醒。

这是萧芸芸听过的，最动听的语言。

沈越川叹了口气。

他质疑过宋季青的诊断。

穆司爵实在看不下去沈越川这幅样子，挥挥手：“滚吧。”

听到最后一句话，反应更大的人是许佑宁。

林知夏坐下来：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
这个套间没有陪护间，萧芸芸不跟沈越川睡，就只能睡地板或者沙发。

下午下班，沈越川一分钟都不耽搁，马不停蹄的赶回公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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