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其他女人打情骂俏,你却什么都做不了,那种感觉会是绝望吗?
“好了,我知道该怎么办,不用担心了。”
这个豹哥是吴新月上学时就认识的一个流氓头子,当初她跟一群社会小青年搅和在一起,成天游手好闲。
许佑宁脸上露出心疼的笑容。
“叶东城,你现在还能对我大吼,等到我们离婚之后,你就没资格了。”纪思妤的唇角一直扬着,但是泪也没停下。
这时,陆薄言和苏简安已经大步走了过来。
到了纪思妤病房内,隔壁床的女病人已经办好了出院,她男人忙前忙后的收拾着东西。女病人穿着一件加棉的睡衣睡裤棉拖鞋,坐在床边,对着忙碌的丈夫说道,“你慢慢收拾啊,这一趟拿得走吗?我帮你一起收拾吧。”
她来到茶水间,看到其他员工都在看她。
“这边没吃干净。”说着,陆薄言又低头。
“啊?夫妻?”
“新月,你和东城之间是不可能的,你为什么还不死心?”老人这几年,早将吴新月看了个通透。吴新月为人自私自利,贪图富贵。叶东城没钱时,她瞧都不瞧他一眼,如今叶东城发家了,她挤破了脑袋也要扑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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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新月,你现在好好养伤,不要胡思乱想。”叶东城觉得他们之间的对话该结束了。
小手轻轻抚着他的刺头儿,她的东城,真是又木又可爱啊。
“……”
“话说,大老板也三十多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