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颜总，很抱歉，昨晚……昨晚其实我知道……”秘书低着头，欲言又止。小泉点头，“程总希望你继续留在程家，如果你坚持的话，我可以帮你搬家。”

难道他还好这口……符媛儿脑子里顿时浮现一个灯光泛红、陈设简陋的房间，程子同和一个女发型师……小泉说，程总去外地出差，没有带这个电话，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，他出差回来后，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。

他说话就说话，干嘛亲过来。他本来以为后花园是安全的谈话地点，看来这个想法得改一改了。

“你说得倒轻巧，如果深爱一个人，随随便便一两句话就能忘记。那为什么痴情的人还要苦苦寻找忘情水？”符媛儿明白，“我真有什么事，他对我爷爷没法交代。”

很快，黑客就发来消息，告诉她，这条短信是计算机软件发送的，显示的号码也是假的。憋气是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，笨蛋！

“这……”女人犹豫了一下。“小姐姐，你来陪我吗？”子吟在那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