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根本是正常的！”符媛儿百分百确定了。

远远的，她们瞧见程子同在一个楼道前停住了。

“你们想干什么啊？”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，“我告诉你们啊，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，而且她，”她指着子吟，“她是一个病人，你们敢对她做什么，那是罪加一等！”

“那我应该在意什么？”她讨厌他嘴角上挂着的讥嘲。

程木樱冷笑：“你先去吧，我等会儿过来。”

她停下脚步喘口气，不由自主想起从前，他跟着追出来的那些时候……

她很不客气的上了车。

“我为什么要道歉？”

她对这些不感兴趣，只关注与蓝鱼有关的信息。

他竟然还动舌头，他以为自己吃棒棒糖呢，她赶紧把手收回来。

“你别闹了，你……”

她很清楚妈妈的个性，有客人来吃饭，她就恨不得做满汉全席。

在外人眼里，从来都是她低姿态，但是低姿态却什么也没有换回来。

符媛儿心里轻叹，严妍的感觉从一开始就是对的。

他又往她面前凑了点，是奇怪她为什么忽然流泪吧。

程奕鸣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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