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露露多少分？”莫子楠问批改试卷的助手。

程申儿急忙抹去泪水：“我……待到我不想待为止。”

“这下好了，终于找着老婆了，”司机说道：“你怎么能让喝醉的人单独待在家里，就算不被呛着堵着，这么满世界找老婆，也不安全啊！”

“祁警官……”莫小沫如同做了错事的孩子般慌乱无措，愧疚不安，“我……她受伤严重吗？”

她刚才看得很清楚，他取笑她的时候，唇角漾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
祁雪纯默默点头，很有这个可能。

“人家都愿意投百分之六十了，当然是看好项目前景，司总赚大头，我跟着喝汤总算可以吧。”

他拿起内线电话：“让程秘书进来。”

祁雪纯愤怒又悲悯的看着她：“谎言重复一千次也没法变成事实。杨婶，别墅起火那天，我们被困在阁楼里，我想撬锁却找不到螺丝刀，并不是工具箱里没有螺丝刀，而是被你偷偷放到另一个架子下面。”

杜明，我一定会查明白整件事，还你一个真相。

“哎，还真有好一会儿没见俊风了，”一个女人说道，“也没见和他一起来的女人了。”

“你是在可怜我？”程申儿问。

祁雪纯一笑：“大鱼的钩子马上就咬死了。”

“爷爷，你刚才跟司俊风说的话，我都听到了，”她泫然欲泣，“谢谢您为我说话……这么多长辈，只有您为我说话。”

“雪纯，你别着急，你……”

祁雪纯摇头，“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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