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酒能消愁,但洛小夕恨死了酒,所以她离开这么久,他这么想她,却始终没有想过用酒精麻痹自己。 “回来陪你吃饭。”陆薄言的下巴抵在苏简安的肩上,看见一旁切好的牛腩和案板上的土豆,“土豆炖牛腩?”
苏简安和陆薄言赶到时见到的就是他们僵持的画面。 他们还是夫妻,苏简安把他这个丈夫当成了什么?
陆薄言:“……” 红色的液体扑面而来,苏简安脸上一凉,红酒的香气钻入鼻息。
陆薄言扬了扬眉梢:“你是关心公司,还是关心我?” 被外婆拧着耳朵催了几次,许佑宁终于决定到公司去找他。
火车站人来人往,各种肤色各种语言,有人悠闲自在,也有人步履匆忙。 这是一条人命,昨天还活生生的、还承载着一家人的希望、和家里人通话的人,今天僵硬的躺在这里,没了呼吸和心跳,再也不能睁开眼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