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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爷爷将拐杖重重往地上一点：“孩子妈，俊风呢？”
做账的人都歇了，但一本本账册翻开摊在桌上，看来还没有做完。
陡然想起来，昨晚上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时有他，他的名字叫，李冲。
“什么条件？”
“这件事总要问一问程申儿才知道。”祁雪纯不为所动。
来之前朱部长是这么跟他们说的：“别说外联部部长，整个外联部，公司高层的想法都很不明朗，你们千万不要自作聪明，到时候得罪了谁都不知道。”
比如说章非云。
说到底，他考虑的是她的感受。
祁雪纯等了片刻，转头看着冯佳：“他把电话摁了。”
司爷爷将拐杖重重往地上一点：“孩子妈，俊风呢？”
司俊风朝司爷爷看了一下，责备他的手下：“怎么让爷爷站着？”
这一幕，正好落入走出公司大门的司俊风的眼里。
程申儿抬眸看向祁雪纯，仿佛在顾及她的感受。
但终究是向着爷爷的。
司俊风没搭腔，用看小丑的眼神看他准备怎么往下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