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怎么办？”蒋奈急问。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他们乘电梯到了十七楼，电梯门刚开，迎面走来一个长相漂亮，长发垂腰的女人。

“祁雪纯，”程申儿坦坦荡荡的走过来，“我可以和你谈谈吗？”

她猜测他在气什么，是因为她被他的这些同学刁难，还是因为她无情的戳破，没给他们留一点余地？

“……他说奈儿不喜欢我，我按他说的测试，果然奈儿不要吃我做的菜，我很伤心……”

“我抓她脑袋让她别乱动，她就有机会咬着我了。”

其实她的话已经是一种让步和妥协，司俊风解开领带，“好，明天我处理好程申儿的事，再来跟你玩真的。”

蒋奈耸肩：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，从小比外表和成绩，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，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，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，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，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，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，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

司俊风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你让我给他换衣服？我自己还没换衣服。”

程申儿点头，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。

“那你好好玩。”祁雪纯安慰她。

程奕鸣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经历的人生最尴尬的时刻，竟是由程申儿带给他的。

她慢悠悠走下楼，对他们视而不见，坐下来吃早餐。

“我什么都没做，为什么不能走？”她与他们理论，“你们想要强买强卖？”

祁雪纯到达的时候，时间接近中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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