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荣空姐外流
刚走进别墅，便闻到一阵烤鸡的香味。
朱莉也瞅见程奕鸣了，她对程奕鸣没什么好感。
她的声音落下后，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下来。
符媛儿瞅了他一眼，他紧绷的侧脸表露了他此刻的心情。
“爷爷，您和程子同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吗？”她问。
“当然，想要实现这个宏大的目标，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不可能的，”符媛儿说着，“符氏希望能有一个既忠诚又愿意实干的合作伙伴，我们打算以招标的方式确定这位合作伙伴。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向我的助理，李先生和卢先生领取资料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询问，我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位志同道合的朋友，谢谢。”
符媛儿：……
“林总，”程奕鸣忽然出声，“今天难得你过来，不如我们来商量一下合作的细节？”
餐桌上有两副碗筷。
之前都很顺利，甚至有了回报，但收购之后才发现对方隐瞒了坏账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。
也不知她在那儿等了多久，脸上充满疲倦，额前的发丝散乱，衣服也是皱巴巴的。
和程子同分别后，她回到了符媛儿的公寓。
她轻轻摇头，“我要的东西你给不了。”
没过多久，老板回到了会客室。
“你来给程奕鸣打电话！”她让人将手机还给符媛儿，“你来问这个问题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