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子卿和程奕鸣是怎么回事？”她问。他耸了耸肩，他无所谓啊。

他从不会让自己受私事所扰，和工作的事情比起来，颜雪薇简直一文不值。“大孩子们不喜欢我，用的都是些悄悄倒掉我的饭菜，在我的被子里放虫子等可笑的手段，我不怕虫子，但我会饿。只有子吟会给我偷偷留馒头……”

“她没事了。”程子同回答。“他们都知道是程奕鸣干的，我既然非要追究，他们一定会各自出招。”到时候就可以看出他们每个人的牌了。

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，大概是刚才看平板时保护眼睛的。她猛地睁开眼，发现自己仍在会议室，但已到了程子同的怀中。

“等会儿子同也许就回来了。”符妈妈皱眉。“所以你赶回来了？”她想明白了，“你是不是刚下飞机就收到电话，然后赶回来的？”

她也冲程子同用眼神打了一个招呼，然后径直上楼去了。她笃定他不想输给季森卓丢了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