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睡着了!”她说。
“你哥说得没错,”祁父在沙发上坐下来,手指夹着一支雪茄,“我们祁家十八代祖宗,都要感谢你终于还是屈尊降贵和司俊风结婚了。”
“司俊风,带我去见爷爷。”祁雪纯转身。
吸髓知味,他比他儿子,更希望司家能更上一层楼。
所以,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,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
原来问路要钱不是这儿的风俗。
“证据够了?”司俊风挑眉。
他拨通了一个电话,然后将手机递给保安,“你们公司兰总的电话。”
“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,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。”祁雪纯很肯定。
祁父被她的话噎住了半晌,“好,好,你打算怎么负责?”
工作就是工作,破案就是破案,不会夹杂个人感情。
能留在他身边,就能有机会,不是吗。
“你真的没碰蛋糕?”他继续问。
祁雪纯答应一声,“你还想说什么?”
其实我早就知道祁雪纯真正的身份,司总让我跟她周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