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哽在喉间，想说也说不出来。

黛西紧紧攥着拳头，“温芊芊，靠着男人，你还靠上瘾来了？”

那面穆司野气得五脏六腑都疼，而这面温芊芊呼呼睡得正香。

“颜雪薇，这要不是在你家……”

穆司野的喉结动了动，并未再说话。

温芊芊站起身，“我……我先上楼休息了，明天……明天请你晚一点去上班，我们聊一下如何解决天天的事情，可以吗？”

“黛西小姐，你的人生意义，就是拥有一个不错的出身，一个不错的大脑，一个不错的工作，和我在洗手间里讨论男人的问题？你都活得这么优越了，如今不也因为一个男人，和我这种你看不上的女人争论。这就是你的人生的意义？”

“哎呀，答应我吧，我会每天都给你做好吃的，好不好呀？”温芊芊开始哄他。

“哗啦……”一声，纸张应声散落，黛西下意识闭上眼睛。

“哦，那你带我去吃你们员工餐吧。”

“嗯嗯，不见不散。”

温芊芊摇了摇头，“喝点水就好了，太晚了，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。”

“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？”颜启问道，“你对他了解有多少？”

“……”

她朝卧室走去，穆司神跟在她身后。

“这就是你必须走的原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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