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沉默不语。他身边的确有个女人，是于翎飞。

她们要了一个靠窗的半包厢式卡座，简而言之，就是卡座用布帘围绕，既不觉得气闷又保证了私密性。那天她根本没拍照，协议的事情是谁曝光的？

她不知道该不该信他，但此刻，她特别的依赖他。他了解的结果是什么，是不是觉得被她喜欢，是他这辈子的荣幸？

还好她刹车的同时也拐了方向盘，分到他身上的力道并不大。“什么？”

程奕鸣盯着她的身影看了好一会儿。她半倚着秘书，说道，“照照，以后我们不能再喝酒了。”

然后他一言不发，她也不说话，直到车子在一家高档酒店前停下。“你该去准备今晚的酒会了。”他将车开到符家公司楼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