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苏简安心脏的地方不自觉的软下去,轻声问:“你吃饭没有。” 演播厅观众席上的灯已经灭了,只有舞台工作人员在拆移舞台上的布置和设备。
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 来不及生气,她伸出手,探上陆薄言的额头:“这都能听错,你该不会真的发烧了吧?”掌心传来的温度却没有很高,又歪了歪头,“没有啊。”
他倒了一杯水,用棉花棒ru湿苏简安的唇,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这个动作,直到给她喂下去小半杯水。 在三万英尺的高空上,想到再过几个小时就能见到她了,陆薄言哪里还有心情吃饭?
康瑞城开了门就把女人推进去:“你懂个屁,闭上嘴,做你该做的事情。” 陆薄言一时没听清楚她在嘟囔什么,蹙了蹙眉:“什么?”
苏简安回过神来,摇了摇头,把精力集中到工作上。 相比那些她笑得灿烂可爱的,他更喜欢看她嘟着嘴不高兴的样子,真实得仿佛下一秒就能委委屈屈的喊他薄言哥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