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许佑宁的检查结果多么糟糕，方恒都会告诉许佑宁，她还有康复的希望。

方恒知道，他提出的这个问题很残忍。
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把蓄在眼眶里的泪水逼回去，深吸了一口气，说：“越川的手术时间提前了。”

“……”方恒被噎得无言以对，只能举手投降，“好，我们一定尽力。”

可是，这也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
许佑宁神色一冷，果断按住医生的手，看向康瑞城：“我为什么还要做这个检查？”

苏简安的目光被萧芸芸的小动作吸引，她抓住萧芸芸的手，叫来化妆师，说：“麻烦你们，再帮芸芸做个指甲吧！”

他问：“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“考验？”萧芸芸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，忙忙拉住萧国山，“爸爸，你要对越川做什么？”

她条件反射似的，紧紧挽住萧国山的手，有一下子的呼吸，仿佛被堵在了咽喉的地方，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僵硬。

不一会，萧国山也走过来。

他清了一下嗓子，走到萧芸芸跟前，主动开口：“芸芸，刚才那些话，我都可以解释。”

萧芸芸终于安心，顺手带上房门，走到客厅的阳台上。

直到看不见小家伙，许佑宁才看向穆司爵，声音里多了一抹不解：“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？”

萧国山无奈的笑了笑，一边喝茶一边问：“越川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”

“帮我？”许佑宁的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，“你告诉康瑞城，我可以做手术。如果我不发一通脾气，康瑞城一定会拉着我去被你开颅！方恒，你到底在想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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