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同,项目是彻底没有余地了?”果然,符爷爷问起了公司的事。
老板马上站起来:“符小姐您先考虑一下,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。”
“他就是这个样子,”郝大哥叹气,“神龙见首不见尾,电话也经常不带在身上,你今晚上就好好休息,明天一早我带你去找他。”
可是他做起来,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。
门关上,符媛儿气喘呼呼的停下。
程子同不以为然:“女人伤感,是因为爱错了人而已,男人不是不会伤心,只是善于忍耐而已。”
符媛儿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符媛儿自问做记者这么多年,该震惊的、感动的、恶心的都经历过了,可却没想到男女欢场里能糜烂到这个程度。
话音落下,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一片尴尬的沉默。
她还有话跟妈妈说呢。
他竟然容忍自己在边上等着,等到她偷看完整个过程……这个女人一无是处,用来磨炼他的脾气倒是很好。
离婚这件事,终究还是伤着她了。
她想要利益也没错,但她不应该表面上做出一幅关心晚辈的模样,令人作呕。
她还能不知道他是谁吗。
“朋友。”他极不屑的轻吐这两个字,“你这种女人,也会有朋友?”
朋友才会为她考虑得这么周到。
闻言,程子同原本沉寂的双眸闪过一丝亮光,心里压着的那块大石头顿时松动了许多。她既希望他来,那证明他还想着跟她解释,消除别扭,她又不希望他来,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率先低头……
夏天的夜晚,雷阵雨说下就下,她开车从报社大楼开到市区南边,大雨说停又停了。她说过要相信他的,这才刚开始呢,她怎么能自己打脸。
她默默走向停车场,季森卓跟在她身边,同样一句话没说。她美丽双眼带着诚恳,又带着恳求。
如果爷爷真是程子同的干爹,那她应该称呼程子同什么……“子吟,你真的怀孕了?”程木樱开门见山的问。
“你在找爷爷,是不是?”符媛儿也没在意,拿上一瓶酒准备继续。
“你再这么说我要生气了。”符媛儿很严肃。程子同刚才有事出去了一趟,刚跟人碰面,助理便打电话给他,说这里出状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