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打牌打得头脑发胀,朝着苏简安挥挥手:“嫂子晚安!”洛小夕也跟风:“老板娘晚安!”
“干嘛?”身为一个忠实的低头党,上交电子产品对洛小夕来说无异于给她上刑,她往角落缩去,“你别想碰我小老公!”
“你呢?”洛小夕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你去哪儿?”
陆薄言手上拿着一条领带,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不断交代着工作的事情,见她出来,随手把领带递给她。
她突然背过身,紧紧抱住陆薄言。
泪,难道陆薄言以为孩子会自己跑到肚子里来吗?
靠,这个人名就不应该跟这个动词连贯在一起好吗?太违和太挑战大众的心理承受能力了!
“这么伶牙俐齿。”男人低低的笑着逼上来,仿佛要暗示什么,“如果我不放你出去呢?”
相比洛小夕的僵硬,老洛就轻松多了,笑着说:“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,越难征服的,他越是刻骨铭心。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,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。”
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洛小夕天生就一身反骨,浑身都是无形的刺,怎么可能这么听他的话?
“她不会呆在山上。”
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:“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,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!”
陆薄言却根本不理会的她的问题,微微扬起唇角:“简安,你还是关心我的,对不对?”
也许,她这一辈子真的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。
苏简安匆匆忙忙挂了电话,拿起chuang头的拐杖就一瘸一拐的往外走,一推开门,陆薄言果然在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