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这是在诅咒他生病? 许佑宁丝毫没有察觉穆司爵的心思,顾及他的左手不是很方便,很贴心的筷子汤匙都给他拿了一副,汤也给他盛好放在一边,自己在床边坐下,尝了口白灼菜心。
“我有我的理由。”穆司爵避而不答,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 她今天穿一件鹅黄色的小礼服,抹胸高腰的设计,把她的身材比例分割成完美的九头身,脚上一双透着些许俏皮的高跟鞋,露出一小截白|皙纤细的脚踝,再看她妆容精致的小脸,沈越川凭空滋生出一股保护她的冲动。
如果不是那股淡淡的消毒水,老人家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病房。 新一轮的掠夺毫无预兆的展开,有那么几个瞬间,许佑宁甚至怀疑这一切都将无止无尽。
随后,穆司爵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:“如果你今天晚上不晕过去,我就答应你,怎么样?” 她养伤的这半个月,穆司爵对Mike做了什么?
想了想,最后,许佑宁将目光锁定在穆司爵身上:“我不可以,但是你……” 这个世界上,她终于只剩下一个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