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是曾经的季森卓从未给过她的。

她心头一动，他是着急了吧，说好卫星电话联系的，他怎么自己用普通电话打过来了。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，抬眼看去，程大总裁靠在水中的一块大石前站着，气定神闲，硬生生的将山泉泡成了温泉。

“符媛儿。”助理回答。

不过，这时候的水蜜桃后面，可能躲着一只马蜂窝。

“嗯！”秘书紧忙扶住颜雪薇。

符媛儿暗中打开放在手表的隐形照相机，咔咔咔的使劲拍。

严妍都了解到这个程度了，再瞒着她也没什么意义。

程子同没给台阶。

走进去后她发现这家咖啡馆自己来过。

“我的妈，严妍，你忙得过来吗？”

她一眼就看到坐在两个老板中间的白锦锦了。

符媛儿眸光轻闪，“不对，他怎么知道我要见你？你一定知道我想问什么，而你也知道答案，所以你才会向他请示，而他才会让你避开。”

“媛儿……”他叫了一声，但没有追上来。

“擦干净。”他吩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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