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寒面色严肃，目光里带着痛苦。“冯璐。”高寒再次叫了她一声。

男记者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屑，他看叶东城的眼神里充满了蔑视。“你话太多了。”

他们之间的关系，需要陌生到要用钱来衡量。“高警官，我和小艺的离婚的事情，我不想多谈。我这次来，就是想告诉你们，小艺的死肯定没有这么简单。”佟林不想提及曾经，但是他说出的话，却让高寒有些意外。

明明当初的他们，关系那么好，好的不分你我。九点的时候，高寒将车再次停在了上次送冯璐璐的小区门口。

高寒虽然是直男，但是不代表他傻啊。“有。”

学费交不上，生活费也没有。对于冯璐璐这样一个兼职赚到两百块就满足的人来说，两千块是笔巨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