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有点诧异：“于辉这么给力吗！”

她稍加收拾了一下，发现这些都是法律书籍和法律文件……程子同是不看法律书的。

既然如此，她就自己来寻找答案，看看他们两个是不是有结婚的打算。

程子同垂眸，“一个人能做成的事情有限，但跟人相处，有时候是需要付出一点代价，才会被认为是同类。”

他咬她。

“谢谢。”她倒真是有点饿了。

她忽然觉得他好可怜，他的肩头承载的东西太多……还要加上她时不时不明情况的拆台。

她边哭边写，她写的每个字都像在和他做诀别。

“符媛儿，不要无理取闹。”

符媛儿盯着电话想了好一会儿，忽然想到了什么，起身走出了房间。

她感觉自己被他看得透彻到底。

程子同没瞧见于辉，或许她还能找个理由溜掉，但如果让他瞧见于辉，估计他会马上让她回公寓。

世事难料，以前她怎么也不会想到，自己的孩子会和季森卓的孩子差不多大。

“媛儿，你……”她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。

严妍明白她的感受，所以没说出“难道你不希望他重视孩子”之类的蠢话。

“你这样我怎么睡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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