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又恢复他进来时的姿势,坐在床边,专注地看着许佑宁。
念念的眼眸垂下来,过了好一会才低声说:“Jeffery说……我妈妈不会好起来。”
“你是庸医吧你,我腿都断了,怎么走?”
而孩子,是他和陆薄言的第一条底线。
不到半个小时,高寒就回电了,陆薄言一接通电话,他就长长地叹了一声。
“……”
“好。”许佑宁突然发现穆司爵似乎要往外走,忙忙问,“你去哪儿?”不是要休息吗?
苏简安以为陆薄言不会回复了,放下手机,还没来得及缩回手,就听见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“你也要相信。”许佑宁突然想起什么,拉了拉穆司爵,“我们去看一部跟宠物有关的电影吧。”
但是,许佑宁想说的绝对没有这么简单。
实际上,外婆走了将近五年了。
“唐医生,谢谢你。”许佑宁心里一颗石头终于落下了,她康复了。一个真正病过的人,尤其是在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,更清楚健康有多么的来之不易。
大手握住许佑宁的小手,“谢谢医生。”
“我得带你去医院包扎,伤口还在流血,如果处理不得当,怕是会感染。”唐甜甜仰起脸,一脸严肃的说道。
西遇收回目光,看着爸爸,抿着唇点了点头。
“当然没有。”陆薄言示意小家伙放心,“有你爸爸在,不会有危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