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得跟司妈将她爸的事情说清楚,她爸是被人做局,并不是故意摆烂自甘堕落。
傅延看了她一会儿,“你脑子里是不是有淤血,失忆了,但会时常头疼?如果不治疗,你会双目失明,甚至死掉?”
“我哥真是脑子抽了,你……别笑话我。”她低头轻叹。
“怎么回事啊?”
一想到这些,他的内心不由得更加高傲起来。
第二天上午,程母总算醒过来。
傅延点头:“我猜测我能安然无恙,应该是你晕倒后,
她担心又闹出什么幺蛾子,便让司机跟着,得亲眼瞧见祁雪川上飞机才行。
腾一倒来一杯水,送到司俊风手中。
“别乱想,”祁雪纯撇嘴,“谁都能怀疑,我就不怀疑你,祁家挣着司俊风公司的钱,本质上利益是一体的,你偷看他的文件干嘛呢。”
“你能不要看什么都产生联想吗!”她服气了。
他只恨自己当初年幼,不能保护自己的姐姐。
祁妈抹着泪说道:“你爸刚才给雪川打电话,他电话关机了,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。”
唯一不同的是,司俊风的嘴角微微有些颤抖。
三人对着一桌的美食美酒,谁也没动筷子。
但同时又涌起新的愁恼,如果再找不到路医生,为了帮傅延的朋友,她可能只能跟司俊风说实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