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,医生终于从急救室出来了。 “您能在飞黄腾达之后娶初恋为妻,还不能说明您重情义吗?”
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,整个身体在他滚烫的怀抱中颤抖,“为什么……”好艰难才问出这个问题。 她扶着床站起来,感受了一下脑袋不再发晕,便慢慢的走了出去。
“那好吧。”她点点头。 她自己也不明白,心里那一丝欣喜从何而来。
程子同嘴角的笑意更深,“符媛儿,没想到你挺怕死。” 以他们小背心加两种头发颜色的造型来看,是地痞无疑了。
“不用了,子同已经回去了。”说完,爷爷挂断了电话。 从他们分开过,她想像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,她想如果有一天遇到,那么她一定会祝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