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！”忽然，他终究还是出声。他吓了一跳，眼见祁雪纯就站在桌边，不由皱眉：“你也不知道敲个门。”

而右边，欧远家的锁孔，因为不常被打开，颜色就钝得多。严妍一愣，妈妈说得还没有这么详细，但在保姆的话里，妈妈能恢复正常完全是程奕鸣的功劳。

管家来到程奕鸣身边，“程总，已经查清楚了，他安排了好多人监视你。”严妍顶着疲惫的眼眶，打着哈欠走进院内，神色间带着一丝失落。

程奕鸣有话想说，然而严妍的电话铃声忽然响起。酒店足以容纳五十人的会议桌，此刻，只坐了程俊来和程皓玟两个人。

回答他的，是一串清晰的脚步声，渐渐走远……“严姐，我们走吧。”朱莉赶到严妍身边，将她带回了休息室。

严妍摇头，她脑子里毫无头绪。“我喜欢严老师身上的香味，”朵朵眨巴着大眼睛，“以后我长大了，也会这样香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