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雪纯去了也就去了，心里没有了对杜明的愧疚感。

司俊风凑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，他立即连连点头，“那好，这里就交给雪纯。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再去查一查这些会所的实际控制人，美华会不会因为撤资跟这些人结仇？江田会不会牵扯到这里面？”

“你害了吗？”律师认真的问。

这是祁雪纯听过的最出乎意料的事情了，娘家人不给自己想办法，怎么样留住丈夫，反而劝自己跟丈夫离婚。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“那这些人肯定都是坏人！”

阿斯摸不着头脑，她这是会提高警惕，还是满不在意呢？

“不是说好明早8点去接你，跑来干什么？”他扫了一眼放在门口的大袋食材，“我这里不缺厨子。”

“这些奢侈品店都是卖女人东西的，他每个月都给女朋友买东西，分手后当然就不用买了。”阿斯回答。

“等会儿我去你家，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。”她说，“之后我自己回家。”

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，日常熟悉的东西，都能触痛她的伤口。

一个年轻警察能有这样的定力，他对她的前途非常看好。

“……”

纪露露抬起头，与走进来的祁雪纯傲然对视。

“你开什么玩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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