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笨呢！”萧芸芸突然想起宋季青也叶落，把穆司爵的话告诉沈越川，纠结地说，“我想知道宋医生和叶落怎么回事，可是突然跑去跟叶落说宋医生，会不会很不礼貌？”
许佑宁掂量了一下，又摸了摸，好像是……书？
沈越川愉悦地笑了笑：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许佑宁没有说话，穆司爵权当她默认了，接着说：“许佑宁，你足够了解我，也有足够的能力，康瑞城第一个想到的人肯定是你。就算康瑞城会犹豫，但他天性自私，再加上对你有所怀疑我笃定，康瑞城会派你来。”
“你出个门……这么累？”洛小夕似笑非笑的看着萧芸芸，“越川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才放你出来的？”
许佑宁意识到自己骑虎难下。
康瑞城吩咐道：“你和何叔留在这里，如果周老太太有什么情况，我们可以把她送到医院。”
“哦。”萧芸芸尽量装出云淡风轻的样子，“那可能，我体会到的快乐比较详细吧，所以我觉得，有时候快乐的时光也挺漫长的啊，比如和你在一起的时候，我的快乐就很长很久！”
对方接过来，端详了一番：“二十几年前的玩意，看起来受损还挺严重，可能要费点时间。”
跟在他身边那么久，许佑宁一直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，仿佛她做什么都对，她永远不需要心虚或者掩饰。
最后，剪断缝合线的时候，许佑宁的手抖了一下，这是他整个过程中唯一不符合标准的地方。
这种心情，大概就和医生无法给自己的亲人做手术一样。
萧芸芸下意识地投去怀疑的目光，转而想起昨天的教训，最终没把质疑的话吐出来。
吃完宵夜，阿金和手下的兄弟忙了一个晚上，结束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七点多。
工作的空档，对方抬头看了眼监控显示屏，提醒穆司爵：“跟踪你的人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