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,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
“那你觉得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司俊风继续问,他竟从祁雪纯脸上读出了她的想法,所以接着帮她审问。
“原来昨晚本应该过来两拨人。”祁雪纯猜测,“司家长辈让司云和蒋文离婚,根本不是担心司云的病连累蒋文,而是担心蒋文得到司云的财产。”
杨婶点头:“他也没什么大碍,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。”
“我和先生做什么,轮得到你们多嘴?”程申儿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“刚才……程申儿找我了,”美华不敢隐瞒,“她告诉我,布莱曼就是祁小姐。”
他压低声音:“有一条船挂彩旗,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,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这双鞋鞋跟不高,5厘米左右,是祁雪纯能驾驭的。
因为有媒体采访,关系到司、祁两家的声誉。
祁父闻言更加生气:“女孩子整天跟罪犯打交道有什么好,祁家养活不了你吗?”
“都做好自己手头的事情,不要多管闲事,”白唐的目光越过众人,落至祁雪纯身上,“来我的办公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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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对待奉承不怎么感冒,她注意到另外一点,“你去看过程小姐了?”
她的右手无名指上,戴着司俊风给祁雪纯买的戒指。
司俊风摇头:“大侦探的逻辑能力虽强,但对女人的了解少点。有一种女人很聪明,虽然依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也能得到丰厚的物质,但她们不满足,她们还会从优秀男人身上索取,就像藤蔓植物。”
桌上,热气腾腾的牛排,酒香四溢的红酒,显然是刚准备好不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