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嗓音带着疲惫的嘶哑。 符媛儿也站起来,堵住她的去路,“子吟,不如你再回想一下,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?”
她的话别有深意。 “颜总, 我……我就是怕您受伤。”
“好,我跟保姆交代一声。”符妈妈抬步便往病房走去。 她找不着程子同,又被逼着找一个“真凶”出来,对符媛儿的恨一定是呈几何状翻倍。
很快就天黑了。 她家里有人!
一般人这时候都会有被抓包的尴尬,但子吟不是一般人。 “可她如果已经伤了符媛儿呢?”程子同冷声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