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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穆司爵似笑而非的问,“怕我吃了你?”
穆司爵是生气了,还是很生气?
院长亲自带着陆薄言过去。
“七哥……”许佑宁哭着脸,“我可以说我做不到吗?”
许佑宁一直在屏蔽这个信息,一直在逃避这件事,然而还是逃不掉,孙阿姨就这么直接的告诉她,外婆去世了。
她一定不知道,有时候她可以比任何女人迷人。
难的是接下来的步骤,所幸她从小耳濡目染,不至于手足无措。
确定陆薄言不是在开玩笑,沈越川差点崩溃。
“因为我需要知道真相。”许佑宁逐字逐句的说,“只要让我看一眼证据,怎么结案随便你们,我不会管,也不会闹。”
一瞬间,就好像有无数把尖刀在她的脑海里翻搅,她头疼欲裂,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。
不过,她有办法!
第二天。
她心里像有千万根麻绳交织在一起,每一根都代表着一种复杂的情绪,无法一一说清道明。
天上的星光连成了线,朦朦胧胧的映在她的瞳孔里;风吹树叶的声音明明近在耳边,却又显得那么遥远;童年时光变成一帧一帧画面,一一从她眼前掠过。
许佑宁张了张嘴,理智做出的抉择明明就在唇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