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那天在森林里，她被人围攻时，他及时冲过来那样……

“因为吃下一个后，就不再是空肚子。”

程申儿踉跄几步，才站稳了身子。

他的目光跟和了胶水似的，粘在她身上就撕不开了。

祁雪纯接过他递过来的信封。

深夜，司俊风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

“那你答应我，要冷静！”

“教授，”另一个女同学站起来，“我现在在一家公司实习，上司也会指出我的错误，但她会告诉我怎么做，这算精神控制吗？”

司俊风的神色像吞了苍蝇一样古怪。

“喀”门被打开，身穿睡衣的程申儿出现在门后，她头上覆着退热贴，脸色有些苍白。

“舍不得？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“值不值得，我自己说了算。”程申儿咬唇，“从现在开始，我要以自己的方式留在你身边，我不怕别人怎么看我，也不管什么人阻挠……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。”

四目相对，两人都疑惑的一愣，随即他明白了，眼角勾起讥笑。

他没上前凑热闹，而是在旁边的长椅坐下，等着警察的到来。

她回过神来，感觉到舌头一阵发麻，然后想到……此刻自己嘴里都是他的口水……

这时，别墅里传出一阵匆急的脚步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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