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令他炸毛的，是萧芸芸明显不排斥。

住院后，萧芸芸把无赖的本事发挥得更加彻底，尽管她已经能自己拄着拐杖去浴室了，但只要沈越川回来，她立刻变身瘫痪儿童，能麻烦沈越川就绝对不自己动，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要沈越川抱，今天更是直接就把手伸出来了。

这样的穆司爵，还是那个所有人忌惮的穆司爵吗？

萧芸芸没有尝试着打第二遍，她放下手机，整个人蜷缩到沙发上抱着自己。

“矿泉水就好。”宋季青的谈吐举止一如既往的斯文儒雅，“谢谢。”

“萧芸芸，”沈越川咬牙切齿的说，“你怎么能拿自己的生命威胁我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摇摇头，“我觉得，未必。”

“你猜对了。”沈越川坐到办公椅上，用一种掌权者的姿态坦然看着萧芸芸，“我想利用大叔离职的事情，让你产生负罪感，逼着你离开。没想到，你比我想象中更加没脸没皮。”

“……”

对于自己的长相，萧芸芸一向是没什么概念的，她只是比较擅长辨别帅哥。

不，也不能全怪沈越川，萧芸芸至少要为她的失败负一半责任！

去酒吧的路上，他接到了在陆氏上班的朋友的电话。

穆司爵轻巧的避开，意味深长的看着许佑宁：“看来，你是现在就想体验？”

她以为这已经够弄人了，没想到命运把真正的玩笑开在沈越川和萧芸芸身上。

穆司爵没有说话，漆黑的目光冷沉沉的，无法看透他在想什么。

陆薄言倒是一点都不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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