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跟你学的。”

“漂亮。”

露茜收好东西，“好了，打扰你们了，我们走了。”

她对于翎飞说的是去报社，实际上她想去找季森卓打听一点消息。

他让她来，只是不想她闹事而已。

所以，她刚才撞到的人是程子同。

“……你是第二个。”他回答，答案跟她当天说的一样。

“刚才程子同打电话过来，让我这么做的。”季森卓回答。

他做的所有事情，在她心里，什么也不是。

严妍回头，“程子同想将东西要走，是想把危险从媛儿这里引开吗？”

忽然，她意识到什么，放下盒子赶紧往外走。

他费了很大的劲，才压下不受控制的嘴角肌肉。

“媛儿……”严妍有点担心。

她抬步便往里走。

可惜没有如果，时间点在这一刻产生小小的扭结之后，便又如放闸的水，奔流不回。

她连着打了两个，也没人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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