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曾在她的身后,帮她解开绳索。他以为她会很害怕,想抱一抱她,告诉她没事了,可她的目光始终在远处的另一个男人身上,而当时他和她之间的距离,不过是一公分的距离。 今天,她就是要破坏苏简安一直以来高高在上的形象!
苏简安故作认真的想了想:“我觉得可以。” 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,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,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。
电话那段的沈越川听见动静,愣了愣:“啊,陆总你和嫂子在忙呢是吧?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,那先这样吧,工作的事明天再说,你们继续,继续……” 她穿的是陆薄言的衬衫,扣子开了的话……!
秘书的笑容极具亲和力:“不客气,这都是陆总吩咐的。如果没什么事的话,我回去上班了。” 事实证明闫队长的猜测是正确的,就在当天的下午,另一个小区又发生了一单凶杀案,死者也是一名年轻的独居少女,死状和田安花园的女孩子一模一样,警方判定两起凶案是同一个人用同样的手段所为。
车子开近了,陆薄言就看清了江少恺看苏简安的眼神,直觉告诉他,不对劲。 她似乎是听到了,整个人往被子里缩,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“杂音”。
就这样,苏简安站在母亲的坟前小声地絮絮叨叨了整整一个下午,直到太阳开始西斜的时候才反应过来。她朝着母亲泛黄的照片笑了笑:“妈,我先走了。下次我再来看你。” 苏简安慌忙扔了书跑去打开门:“怎么了?”
“你就是笨。”他不紧不慢的又往她的伤口上插一刀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不回去,你打算继续留在这里和男人聊天?”
男人心才是海底针! 陆薄言很满意苏简安的逆来顺受,虽然不知道这头小怪兽能顺多久,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喝光了她盛的汤。
推他不开,而且越推他,他就越往下拉她的礼服,幸好是紧身的款式,否则礼服早就掉下去,她就只能任他鱼肉了。 “因为今天晚上我的心情最不爽!”洛小夕恨恨的说。
所有人都伸懒腰欢呼,沈越川合上笔记本电脑:“嫂夫人真是我们的救星啊……” 不过这样反倒另她心安,因为这至少说明苏亦承正在约会的女人没有可能成为她嫂子。
陆薄言勾着唇角低下头,额头几乎要与她相抵,眉梢有一抹难以言说的邪气:“你和江少恺的关系,有没有这么好?嗯?” 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
十点多两人就到家了,徐伯见苏简安披着陆薄言的外套,认为这两人的感情又更上了一层楼,欣慰地问:“少爷,少夫人,需不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?” 那么看见她被陆薄言扛着,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吧?只会像猴子一样被围观吧。
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。 最终她只是跪在床边,上半身趴在陆薄言的身上,几乎能感受到他胸膛深处的心跳。
“医院。” “可是我听见开门声了。”陆薄言往后一靠,神色闲适,“不敲门就敢进来,进来后还敢不出声音的,除了你还有谁?”
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,他穿着一身制作精良的三件套西装,拄着精致低调的木拐杖,头上一顶黑色的绅士帽。他的面容虽然已经苍老,但是眼睛却不像一般老人一样浑浊,眼神反而还十分明亮,一举一动都像极了英剧里的老绅士。 她说,大概没有。
苏简安的手指恶作剧的抚上他削薄的唇,动作轻缓却透着暧|昧和诱|惑,像是要在他的唇上点起一簇火苗燃烧他。 两万一个月不是白拿的,她要在陆薄言回来之前把晚饭准备好。
徐伯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 她指了指抱着手蹲在地上的女孩:“她的手怎么了?”
对于这一切,苏简安一无所知。 苏简安磨蹭到副驾座,刚坐下陆薄言就托住了她的下巴:“怎么受伤的?”
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推了推他:“陆薄言,不可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