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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佑宁就像感觉不到那种疼痛，固执地伸出手，用掌心去接雪花。
可是，这一顿饭，几个人吃得分外沉默。
手下齐声应道：“是！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手术时间安排好了，记得告诉我。”苏简安说，“我和小夕帮你们安排婚礼的事情。”
沐沐欢呼了一声，瞬间就忘了许佑宁，投入和穆司爵的厮杀。
过了片刻，穆司爵才不紧不慢地开口：“十五年前，康瑞城蓄意谋杀了薄言的父亲，你觉得薄言会放过他吗？”
“好啊。”许佑宁把电脑递给沐沐，“你先登录。”
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不安，就像停在电线杆上的小鸟预感到暴风雨即将来临，恨不得扑棱着翅膀马上飞走。
穆司爵看了沐沐一眼，淡淡的说：“别人家的。”
吃完晚饭，苏简安说：“佑宁，明天你找个借口，把沐沐送到芸芸那儿，晚上让芸芸送他回来，我们就开始帮他过生日，芸芸那边我已经跟她交代过了，你骗过沐沐就行。”
许佑宁还是不放心，掀开被子下床：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？”她嗅到穆司爵身上的硝烟味，心头猛地一跳，“你和康瑞城……”
穆司爵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直视一个孩子的眼睛，手虚握成拳头，抵在唇边“咳”了声。
穆司爵上一次离开她超过十二个小时，是前几天他回G市的时候。
如果穆司爵和康瑞城角色互换，许佑宁提问的对象是康瑞城的话，康瑞城大概会告诉许佑宁，没错，穆司爵丧心病狂地伤害一老人，还伤到了老人家最脆弱的头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