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“哪里不一样？”他问。

“钱？”

祁雪纯疑惑，难道这封信是从天而降？

“是我让他来的，你要开除我吗？”莫子楠缓步上前。

“白队。”祁雪纯冲白唐打了一个招呼。

程申儿不甘的咬唇：“可标书现在不见了，不是三表叔偷，是谁偷了？”

闻言，司爷爷淡定的脸色出现一道裂缝。

司俊风心头一凛。

祁雪纯见四下无人，也不来虚的，直接问道：“你怎么知道我身份的？”

他是司爷爷邀请的，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，说了句，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，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。
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
“你别扯开话题，”祁雪川反驳，“你不是说你丈夫很能耐吗，找着老三了？”

“你真的没碰蛋糕？”他继续问。

“发射地栖梧路7号，接收地秋蝶路16号偏东南方向五米左右。

“啪啪！”车身后忽然响起拍裤腿的声音，“着急什么，这小畜生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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