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错了。”洛小夕捂着眼睛,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江少恺做完解剖工作回办公室,就发现苏简安呆呆的坐在座位上,眸底分不清是冷静还是慌乱,他走过去敲了敲她的桌面:“灵魂出窍了?”
苏简安捧着自己的那小块蛋糕,笑得灿烂又满足:“先把这个吃掉!”
边说边拉着陆薄言进房间,“嘭”一声关上门。
她吐得眼睛红红,话都说不出来,陆薄言接了杯温水给她漱口,之后把她抱回床上。
苏简安想了想,毫无头绪,调整好略微失落的心情,把脑力活推给陆薄言:“你说呢?”
最后,江少恺一拳击中陆薄言的肋骨,又或许是他的胃,陆薄言眉头一蹙,陡然后退了好几步,脸上血色尽失。
“……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”陆薄言看着韩若曦,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迷途羔羊。
大过年,医院冷冷清清,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,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,发出干燥的“沙沙”声响。
刚才心慌意乱中无暇顾及,现在仔细一看,伤口虽然已经不流血了,但长长的一道划痕横在掌心上,皮开肉绽,整个手掌血迹斑斑,看起来有点吓人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来了,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,眸底蓦地浮出一层薄雾,视线有些被模糊了,但还是紧紧的盯着陆薄言。
“我妹夫买的那套房子,别说住进去了,现在就是开车经过那个小区都要小心翼翼……”
到了警察局,陆薄言被带走配合调查,沈越川让钱叔把他送去公司。
陆薄言拿过酒瓶给自己倒了杯酒:“她根本不在意。”从口袋中拿出戒指,“只是把这个还给我了。”
当时,最擅长打刑事案件的大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,警方不抱希望的希望去找他,没想到陆薄言的父亲一口就答应了。
“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。”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不配跟薄言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