侦破队长点头：“辛苦高队了。”

她拿出来一个电动剃须刀，一条干毛巾。

路口红灯，他踩下刹车。

高寒苦笑：“她对我心寒越多，越好。”

是这样吗？

回到咖啡馆之后，冯璐璐这么形容经理当时的表情，“就像走路时捡到宝，乐得嘴巴都合不拢了。”

小孩子一时间说出这么多话已是极限了，但她着急得很，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，急得直掉眼泪。

诺诺点头。

“高寒……”她转过身来看着他。

窗外的夜渐深。

一个妆容精致、衣着得体的年轻女客人，进店后点了一杯卡布奇洛。

“冯小姐，你是不是要出院了，你那边离他家不远，能不能麻烦你跑一趟送过去？”

小人儿笑得更乐了，好似能听懂。

尽管这个孩子的来因成谜。

嗯，气氛好像更尴尬了。

高寒从随身携带的资料夹中拿出一张照片，递到冯璐璐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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