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子忍不住打了个颤:“我回去就查!” 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
“去你的!”洛小夕推了推Candy,“现在我连婚都不想结,孩什么子!” “哎,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?”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。
两个小时的运动后,是培训课程,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、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,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,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,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。 她趿上拖鞋进了浴室,格子柜里只有一套简单的男士洗浴用品,盥洗台上也只有一把电动牙刷,和陆薄言在家里用的一样。
“什么东西啊?”苏简安翻找检查,“没有啊。”他上次出差的行李也是她收拾的,这次明明差不多一样,还少了什么?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:“你觉得江少恺能照顾好你?”
陆薄言拉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:“再过几天,就是我爸的忌日。” 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,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,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,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。